褚矜北哑然失笑,他觉得这个女孩真是越来越可ai了,大掌轻轻落在她的touding,褚矜北隐约知dao她接xia来要zuo什么。
不是没被女人吃过鸡巴,但彼时不论是谁,不论有多gao超的kou技,总不能让他获得一丝愉悦。
可今日……
褚矜北望着自己那几乎已经ying了一半的鸡巴,心里只期盼周熹能够快dian亲到他那里,而且一定要给他更多的正向反馈。
可周熹显然又“忘了初心”,跑偏了方向,如今的她对褚矜北的腹肌更gan兴趣。
尽guan她轻柔的吻也能给褚矜北带去如同千万只小蚂蚁在shen上爬的酥麻gan。
褚矜北难耐地吐chu一kou气,摸了摸周熹的脸颊,“乖乖……”,他将周熹的tou往自己的鸡巴chu1an。
周熹拿起他半ying的鸡巴,迷惑地眨了眨yan,“怎么这么大……”
她的认知里,这玩意儿的长度是她一只手就能抓xia的,可如今显然还有很多剩余。
周熹便又加了另一只手,他的鸡巴上都是自己的黏ye,周熹嫌弃地将满手的黏腻蹭在褚矜北的大tui上,惹得男人一声轻笑,周熹先是凑近了鼻尖去嗅一嗅,没想象中那难闻的味dao,倒是依稀能闻见自己今晚用的那沐浴lou的香气。
颜se也跟她之前见的不一样,粉粉的,很白净,上面凸起着几gen青筋,摸上去手gan颇显丰富。
周熹伸chushe2尖在红红的guitou上轻tian了一xia,竟惹得褚矜北一颤,周熹抬yan笑看他,眸中是几分憨态的狡黠,褚矜北伸手刮了xia她的鼻zi,“快dian。”,不是寡qing的cui促,而是han着无奈的请求。
she2尖先是绕着guitou转了一圈,又缩小范围,只在mayanchu1绕了个圈,褚矜北闷哼一声,肉棒在周熹手中tiao了一xia,又ying了几分。
褚矜北深深地xi了kou气,这个困扰折磨了他十数年的疾病,今日终于要被治愈了吗?
又因为周熹张嘴将他的guitouhan了jin去,他这kou气半晌才缓缓吐chu。周熹的kou技不是他所见过最优异的,但并不差,guitou、zhushen,冠状沟,甚至nang袋,都被她一chu1不落地照顾着,褚矜北的肉棒在她手中和kou中越来越tang、越来越ying,尺寸也比之前胀大了两三圈,这gen尺寸优越的肉棒终于tou一回显示chu了他的真正实力。
周熹自然没吃过这么大的,吞吐的有些艰难,但好在这肉棒的主人很乖,并没有an着她的tou一个劲儿的往她嘴里cha,而是随她的想法和节奏,但从他搭在沙发扶手上因为太用力握紧而青筋暴现的手不难看chu,他或许也是存了这个心思的,只不过死死忍耐着罢了。
周熹给他kou了好久,腮帮zi都酸麻一片了,她最后yun了一xia,抬tou讨好地笑:“舒服吗?”
周熹愣了一xia,因为褚矜北看她的yan神,那yan神像是将她看zuo是鬼蜮中的天使,人世间的救世主。
褚矜北弯腰将周熹半搂了起来,再次坐到他的tui上。
不过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有别于上一次,或许说的更加准确一dian,是褚矜北对周熹的态度。
尽guan肉棒此刻已经zhong胀到极dian,得不到畅快的疏解而有几分的隐隐作痛,但如今这几分痛意对于褚矜北来说也如同是上天的恩赐,他毕恭毕敬又诚惶诚恐地接受着,享受着。
褚矜北抚上周熹的脸颊,波涛汹涌的yan神像是要将周熹生吞活剥了吃xia去,大拇指腹轻轻拂过周熹的嘴唇,给他kou了那么久的肉棒,嘴唇微微充血,看上去更加饱满红艳。
也不再记得之前他是如何嫌弃人家,偏tou躲开了周熹的主动献吻,褚矜北捧着她的脸缓缓闭yan凑了上去,克制后的深吻充满了温柔,周熹的shenti再度re起来,ruanxia去,连她是什么时候被男人掉了个个儿放在了沙发椅上都搞不清了。
褚矜北对待珍宝似的一xiaxia轻啄着她的唇,诱哄的语气问她:“我能jin来吗?”
问这话时,那gen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就抵在她的xuekou,yingbangbang地戳在那儿,却始终不往里tou推jin分毫。
周熹chuan息着diandiantou,“嗯”了一声。
褚矜北得到首肯,huan喜地又狠狠亲了她一xia,“我去拿避孕套。”
他shen边一直都带着一盒避孕套,甚至每隔一个月就更换一次,来确保避孕套能随时在保质日期之nei,当然,从前这盒避孕套的塑封膜从未被撕开过,而今日……
褚矜北几乎是将那塑封膜和纸盒扯开,里tou的几枚避孕套被nong散一地,他随手抓了一只起来,急急地将齿kou一撕,边走边dai了上去。
周熹只觉得她好像只刚chuan了kou气,这个男人就又回到了她shen边,她依旧是那个靠坐在沙发椅上,双tui大开搭在扶手上的姿势,倒是方便褚矜北直接将鸡巴对准她翕和的粉nen小xuekou。
褚矜北撑在她shenti上方,又俯xiashen来吻她,“乖乖,我要jin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