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吞咽男人的xingqi习惯了许多。杵jin去,藏起了牙,toubu死死抵住柔ruan的hou咙,听着少女艰难吞咽的shui声,男人呼xi又沉了几分。
他从没对哪个女人如此在意过,他的shen边多的是蜂拥而至的莺莺燕燕。他不缺,也不需要刻意寻找,只需要勾一勾手指,那些女人便会立刻爬到他的面前。
而这个卿纯,第一次让他尝到了求而不得的gan觉。
京圈太zi爷,叱咤风云的商圈大佬,竟然被一个小小的gao中生拒绝了。
如果说卿纯卑微婉拒还好,可她偏偏与众不同,扬着gao傲的tou颅,轻蔑的异seyan瞳带着不屑和嘲nong。
“当初你摆chu那副gao傲嘴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跪在我的脚xia?”
商颜还是记着她的拒绝,甚至将那次的场景深深刻在脑zi里。
什么gao岭之花,什么清冷女神,只要他看上的,最后不都会乖乖匍匐在他的脚xia?
卿纯从来不后悔当初的拒绝,只是她没想过这么快要和这个男人纠缠。而且就算她不来求他,她那个大伯也早就打算将她迷晕了捆过来供这个男人享用。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chu击,没有选择那就用自己拥有的去换取她想要的。
少女柔ruan的hou咙过于舒服了些,小小的嗓ziyan儿一缩一缩得绞着男人的xingqi动了动,很明显他的声音更沉了。
“倒ting会伺候人,真是chu1?”
卿纯呜咽着微微diantou,这位京圈太zi爷在一众豪门贵族里可是chu了名的,冷血残暴,手段毒辣,甚至连那方面的癖好都是充满凌nue的SM。卿越倒是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过来换取商颜手中的资源,只可惜他那老婆死活不肯,于是工ju就换成了她。
圈zi里说,这位主脾气古怪,xing格残暴,极难伺候,shen边养着的不少女人都不叫女人,而称她们为母狗。
而卿纯打定了主意,要成为这位颜爷的狗。
“会深hou吗?”
卿纯不会,但眨巴着漂亮的小鹿yan儿dian了diantou。这才刚dian,hou咙里的巨wu立刻就cha了xia去。随着少女一声han糊不清的凄惨呜咽,她忍不住瞪大了yan睛抓紧了男人的长tui颤得厉害。
这都是她自己选的路,怪不得旁人。
纤细的脖颈被捣chu了形状,远远看上去少女的脖zi几乎被巨大的肉棍胀得鼓起,他还没动就几乎要了她的命。
“你要习惯,以后日日都要如此伺候,懂吗?”
面对第一次的卿纯,商颜难得温柔得教她。他还不想这么快玩坏卿纯,她还小,要慢慢调教。
“唔…………”
卿纯发chu一声呜咽,因为窒息和疼痛,她gen本睁不开yan睛。揪紧的小脸胀得通红,她qiang忍着呕吐gan承受那gen撑开她houguan的异wu,太大,太cu,太ying。
“不要憋气,学会呼xi。”
他认真得教导着她,像一位极为负责的老师。
卿纯尝试着放松shenti用鼻zi呼xi,果然如他所说顺畅了许多。
看着少女似乎掌握了要诀,男人也不再克制大手压住她的后脑勺终于louchu了真面目。
正如她的伯母所说,这个男人不是什么良善人wu,生xing残暴,喜huannue人,特别是女人。跟过他的一般jian持不了一个月,更有传闻说他曾cao1死过一个女人。
商颜似乎很喜huan被那柔ruan的houguan紧缩的gan觉,所以压着卿纯的tou凶狠得几乎要tong烂她的hou咙。
生不如死的gan觉她经历过很多次,今天她再一次gan受到了这种无尽的痛苦。被人qiang迫,被人践踏,她引以为傲的尊严被踩得粉碎。
是疼吗?卿纯觉得那种刺gan就是疼,会让她绷紧shenti。她有痛觉缺失症但不代表全shen都无法ti会到痛觉,至少现在她知dao自己的hou咙是能gan觉到的。
“唔…………唔唔唔…………”
她没有力气挣扎,双手死死得抓着男人的tui,他太狠太猛了,gen本就是在施nue。那genyingwu恨不得tong穿她的houguanchajin她的胃里,卿纯qiang忍着痛苦睁开yan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