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最后一个学生离开后,沉晚对面从放学铃响沉默到现在的林庭深终于有了动作。
门窗全bu从里面被关上反锁,窗帘也被严丝合feng地拉起,响声让沉浸在zuo题中的沉晚皱眉看了过去:“又搞什么鬼?”
自她那天说了两不相gan1后,这种浪费时间的一对一补习也停了小半个月。今天月考排名chu来,容繁本来说好要过来接她chu去好好庆祝一xia,结果离放学不到十分钟她收到了林庭深的短信,说是想和她就今后补习的事qing单独谈谈。
沉晚当然知dao这一切都只是借kou,可笑的是,林庭深从始至终也就只能拿nie着这个所谓“补习”来留住她了。
不过她本也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毕竟他shen上这个第一名还是很有han金量的,没有压榨完他最后一dian利用价值前,她可没真打算跟他两清。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ú不мí璐:ρ&119900;&8321;8т&119890;.с&119900;&120210;
门窗紧闭的教室里,明亮的灯光被窗帘彻底留在室nei,将一切映照得更加清晰。
于是在林庭深一边朝她走来,一边解开自己穿得严严实实的衬衣纽扣时,那gen从他颈xia缠绕到xiongkou位置的银链意料之外地晃到了她的yan睛。
或许是他pi肤太过白皙,也或许是这条狗链在他shen上绑的时间过久,沉晚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脖颈xiongkouchu1pi肤上勒chu的红痕。
她微微眯了眯yan睛,随着他脱去上衣,乖顺地跪到她shen侧,视线也落在了他从课桌里掏chu、此刻正捧在手上的狗绳上。
毫无疑问,构成完整狗绳的两bu分,他shen上穿着的,是属于狗的那一bu分;而此刻托在她面前的,是属于主人的那一bu分。
真有意思。
沉晚的视线往上,落回他脸上,似笑非笑:“林大学神,我好像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林庭深镜片后的双眸仍旧平静幽邃,像是寂静无言的夜空,一整天xia来都没怎么喝shui的嘴唇失去了从前的湿run,声音都沙哑几分:“被丢弃的狗是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的,它们并不懂得什么叫zuo两清,它们只知dao,谁是主人。”
沉晚轻嗤一声,尾巴毫不客气地chou开他的双手,用作牵引的那一半狗绳便远远摔到地上,撞chu一声脆响。
手背一条火辣辣的疼,可林庭深甚至连表qing都没有变过一秒,他双手撑到地上,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地爬向那gen被甩开的绳索,低tou用嘴将它叼起,又迅速地回到沉晚桌边,像是捡球回来的狗一样,将绳索放到两人之间,再次看向她。
沉晚给与的回应是,尾巴卷起绳索,将它掷得更远。
林庭深面上没有任何不耐,几乎是在她扔chu的瞬间就扭tou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绳索再次被叼回,双臂撑在膝盖两侧模仿着狗的坐姿,林庭深的yan镜因为疯跑有些歪hua,他温顺地盯着她,朝她“汪”了一声,似乎在提醒着她游戏继续。
沉晚这回是真笑了,既然是他死缠烂打地要玩,她也不介意不费力地陪他好好玩一玩。
接xia来的半个小时里,她当真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极其耐心的主人,一次次地卷起那沾了灰尘变得越来越脏的绳索,或真或假地投掷chu去,林庭深上过一回当后就学聪明了,不再第一时间去追,而是确信那绳索当真被丢chu去后才行动。
沉晚作nong他两次发现没效果后,果断在xia次丢chu后又用尾巴勾回,甩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林庭深急急停xia动作,调转方向时一直没有推上去的yan镜就这么hua落xia来,被他自己一脚踩碎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丝毫没有要停xia或是要发怒的意思,他像是看不到那绳索已经变得脏兮兮的般,照旧用嘴巴叼着送到了沉晚脚边。
沉晚看着他因为an到镜片碎片上而渗chu鲜血的手,猜想着那些碎片此时此刻嵌在他掌心会有多痛,目光往上,看到他那张仍旧和过往一样波澜不惊的脸时,恶劣地抬脚,踩在了他正在liu血的左手上。
他的肩膀明显僵了一瞬,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白炽灯照得他面如新雪,因为奔跑变得凌乱的墨发粘在汗湿的额tou,湿意顺着他鬓角蜿蜒到脖颈,从颈xia蔓延到xiongkou的红晕随着他xiongkou急剧的起伏在银链的光芒中变得越发扎yan。
沉晚碾着脚xia的手掌,力dao之大几乎可以gan受到扎在他掌心的碎片和地面之间的摩ca力。
林庭深gan1燥发白的嘴唇微微抿着,那双墨黑漂亮的眸zi里因为痛楚泛起涟漪般的轻颤,但他的表qing依旧平静而温顺,专注地看着她,像是一条再忠心不过的狗。
“林庭深,”沉晚收回脚,将桌上的文ju收回书包,站起shen来居gao临xia地看着他,“当狗可不是像今晚这么简单的……不过,看在你这么卖力表现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
她han笑对上他的yan,手指解开kuzi的纽扣,“首先,让我来确定一xia你有没有这个资格来当我的,肉、便、qi。”
林狗还真是放不开,关上门玩就算了,还只脱上衣,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