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刚脱了衣服准备jin浴室洗澡,敲门声就伴着容繁焦急的声音先后响起:“晚晚,爸爸听说你请假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沉晚扫了一yan时间,还不到五dian。
这好像还是容繁第一次早退。
刚才在车上虽然容珩仔细给她zuo了清理,但she1到深chu1的jing1ye多少还是有残留,这会儿就有少许jing1ye混合着她的aiye正顺着她大tuinei侧往xia淌。
容珩这会儿还在后面车库洗车,an照他的aigan1净程度,没一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
这意味着在他上楼叫她吃晚饭前,她有最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可以玩一玩容繁。
“晚……”容繁刚要再敲,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爸爸,”女儿不着一缕地站在门后,清亮亮的yan睛映chu他呆滞的一张脸,“刚好我有事要麻烦爸爸帮忙。”
容繁游魂一样跟着转shen往里走的女儿jin了房间,手还不忘及时带上房门,隔chu只属于她们的二人空间。
房间里弥漫着一gunong1nong1的甜香,他自发分mi的唾ye已经告诉了他这香味就来自于晚晚,而且……
他的视线顺着前方那daoshen影光luo的背脊xiahua,掠过她tunbu,落在她湿漉一片的大tuinei侧。
香味的源tou。
西kuxia的xingqi几乎瞬间充血bo起,他咕咚咽xia一大koukoushui,声音都在发飘:“晚晚要爸爸帮什么忙?”
沉晚已经站到dingpen花洒xia,温re的shuiliu随着她转shen开kou,声音带chu的nei容和她此刻shenti的qing状一并震惊了他。
“爸爸,哥哥she1得太深了,你能帮我清理gan1净吗?”
容繁的视线紧盯在她xiongkou明显红zhong胀大的乳珠,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这里刚才是怎样被人怎样re切地ai抚过。
she1得太深……
他的目光落在她tui心,柔ruan白nen的阴阜xia方,平素缩在大阴唇里的nen肉这会儿已经可以窥见那殷红颜se,甚至就在他盯着的这短短几秒,她tui心都有几滴浊ye黏腻地坠落。
“晚晚……”他艰涩开kou,看jin她yan里,“和哥哥……”
沉晚歪了歪脑袋,接着他的话回答dao:“是哦,zuoai了,两次。”
她一派天真地弯起yan,月牙型的yan睛里收jin容繁那张仿佛要哭chu来的脸,“哥哥的鸡巴把我这里都cao1得zhong得合不上了。”
她拿手指分开tui心两片ruan丘,将nei里还没消zhong的小阴唇更加清晰地烙jin他yan底,“爸爸能用嘴巴给我消消zhong吗?”
容繁狼狈地闭了闭yan。
虽然这几年早把晚晚对他和对容珩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看得再明白不过,但真到了这一天,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涌chu一种酸涩的嫉妒与难过。
他拼命说服自己毕竟是容珩将她带回来,又是容珩对她百般温柔地照顾,她对他有chu3鸟qing结也在所难免。
可他还是嫉妒。
他并不比容珩差,相反,他比容珩拥有更深的阅历和见识,拥有更gao的shen份和地位,拥有需要他奋斗半生才可能chu2碰到的巨大财富——
可这一切,都不敌她对容珩的偏ai。
她正等着他狗一样过去跪着替她tiangan1净那些混杂着容珩腥臭jing1ye的黏浊,但凡他还有丁dian骨气这会儿就该掉tou就走。
可他知dao,这不过是她打断他另一gen傲骨的手段。
即便他一次比一次更卑微地讨好她、取悦她,但在她yan里,他仍旧是ju有威胁xing的存在。
她讨厌仰望别人,所以需要他折断一shen傲骨、彻底匍匐在她脚xia,成为一只ba掉所有可能伤害到她的爪牙、再无一丝反抗能力的狗——
她才能放心地去抚摸他,就像抚摸毫无威胁xing的容珩那样。
容繁睁开yan,面上那gu失魂落魄已经彻底收敛到他挂起的笑容后,他缓步走向仍冷静观察着他表qing动作的主人,顺从而卑微地跪到她shen前,吐chushe2尖:“爸爸的嘴巴,随时为晚晚服务。”
真赤鸡~晚晚真是训狗达人(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