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禮抹去頭臉淫ye,回shen擁著太后,愛憐dao:
「小妉兒真愛哭,這麼大個人了,像個小女娃娃––」
太后蜷著shenzi不說話,只是啜泣,越是這般qing態可憐,鴻禮就越想冒犯她,他忍著慾念,柔聲哄dao:
「小妉兒是否嫌棄nu才是個盲人,又是閹人,所以傷心?」
太后哪裡是嫌棄鴻禮,正因鴻禮shen心乾淨,又生得一副好pi相,還是個弱勢的盲人,太后在他面前發浪,才越gan羞恥。
她哽咽:
「哀家,哀家不是放蕩女zi,可shenzi不由自主––」
鴻禮撫摸著她嬌軀,溫和dao:
「是nu才放肆,nu才淫蕩,nu才貪圖小妉兒。」
太后帶著哭音:
「哀家是個老人,你一kou一個小妉兒,羞煞人––」
鴻禮很自然地dao:
「娘娘是nu才的心肝小妉兒,怎了?」
他話說完,兩人俱是一愣,太后耳尖一點一點紅起來,鴻禮卻是意蕩心搖,只覺「他的心肝小妉兒」這幾字,足以叫人溺在甜意裡。
他湊過去蜷成團的太后shen後,吻著她香肩,太后一顫––這qing蠱使shenzi承受對方親吻時,便會戰慄興奮,鴻禮低啞dao:
「小妉兒,妳可願與郎君好––」
太后一陣酥顫,也不哭了,只還沒臉面對他,她支吾其詞:
「你,你可ca臉了?」
鴻禮將臉頰貼在她背上磨蹭,讓她gan受:
「小妉兒說呢?」
太后挪動一xia背,想避開,鴻禮索xing把她shenzi扳過,整個人壓在她shen上,額前相抵,太后明知他看不見,卻羞赧得想躲,而鴻禮不讓她躲。
他溫柔問:
「娘娘既逃不過qing蠱,為何不敞開心與nu才共享qing愛?往後nu才也只侍候娘娘到死,也許…這並非壞事。」
太后被這麼壓制,qing蠱在血ye裡已然澎湃,對yan前人qingchao洶涌,她chuan息dao:
「假戲真zuo,戲假qing真?」
鴻禮輕吻她唇,霧白的yan珠看不見任何東西,但他看得見自己的心。
他dao:
「真假不重要,nu才昨夜至此刻,心裡全是小妉兒。」
太后chuan息更甚:
「可這是qing蠱所致––」
鴻禮反問:
「倘若是兩qing相悅之人,這qing蠱只有助興,沒有損害,天xia有qing人誰不想白頭偕老,永不分開?」
太后畢竟在皇宮裏爾虞我詐三十年,她恍然大悟:
「若哀家對鍾愛之人起淫心,便是合qing;若qing郎以愛稱稱呼哀家,則是合理,一切只因shen份不同,若你我––」
鴻禮接著dao:
「若小妉兒與nu才本就愛ru骨髓,qing蠱便是月老。」
太后終於louchu笑容,dao:
「確實如此!可試之。」
鴻禮也笑了:
「小妉兒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太后兩頰浮起粉紅,拿起鴻禮的手,dao:
「禮郎摸摸看哀家的臉––」
鴻禮仔仔細細摸了:
「當真是比那楊玉環過之而無不及!」
太后嬌嗔:
「禮郎又沒瞧過楊貴妃,如何得知––」
鴻禮dao:
「小妉兒在我心中最好看!」
太后dao:
「禮郎也生得極好,宮裡大大小小許多宮女,都想跟你結對shi。」
鴻禮忍不住又開始親吻太后,呢喃dao:
「nu才原來今生只與shen前佳人有緣。」
說著又撫nong太后shenzi,雙手將她cao1得嬌顫哭chuan,幾乎昏厥,如此還不饜足,讓人將御膳送來床前,一kou一kou餵給太后,餵完後抱她去湯池ru浴,池中又是一番艷qing恣愛,足足過了兩日才罷休。